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管家摇头：“白警官没说是怎么回事。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“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。”管家手上用力。

男人更加不以为然，“世界上不只我一个杀手。”刚睡下她的电话响了，她的电话不能关机，就怕队里有事找她……抓起电话，那边传来的却是久违的，妈妈的声音。

“可可，别生气。”祁雪纯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我叫车送你回去，车马费照算。”赢，风光无限。

熟悉但又神秘的男声响起：“齐茉茉没跟你一起来？”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
她只能再打另外一个评委的电话，接电话的是对方的助理，留了话说明天才能回电话。“不管你说什么，我都不会离开他。”说完，严妍转身离去。